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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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温度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复制链接]

1#

Feb.1

NO.1

君と一緒の時間は

小日子

一期一会,世当珍惜

刚开始的时候

十八岁我上大学,坐了公里的硬座火车到达成都的时候,带着新鲜感和好奇心,拖着行李箱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校园里找自己的宿舍。学校给我们专业安排了全校最豪华配置的宿舍:四人寝,上床下桌,阳台,独卫,饮水机,衣柜,全新而豪华,还有三个智障舍友。我顺理成章成为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不需要从学校的西边提着换洗衣服每天都要纠结到底穿不穿内衣大老远去到东边的澡堂洗澡的幸运儿,这无疑是相当奢侈的待遇了。

清冷寡淡

然而上大学的这几年,我没有太多与人交集的记忆,基本都是一个人活动。既不参加任何一个社团,也不打入身边任何一个圈子。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学校曲曲折折的路上,抱着自己的书,听着校广播站播放的歌曲,一个人走着路。

刚上大学的时候,周围很快有人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团体,会有同学热衷于认识更多的人,而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奉行的是极简原则,清冷寡淡。

临近毕业,每每图书馆闭馆后,坐在回学校的地铁上,看到地铁车厢上一张张充满诗意的成都画报,我唯一遗憾的事情大概就是:搭这么多次成都地铁,我也是够衰的,完美避开每一趟熊猫专列,从没搭成过一次。

Theslogan

注意安全

禁止停车

时速20

匮乏的形容词

我是一个比较缺乏审美的人,经常表现在,当舍友们指着某张图片大呼“帅”的时候(场面一度失控),我通常get不到点,而令我激动兴奋的“美”、“帅”,她们通常也get不到,所以莫莫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敢苟同你的审美”。然而神奇的是,我们也能在这样“相互嫌弃”的画风中和谐得不得了。

除了对人脸缺乏审美,我还喜欢用“超”、“特别”之的词去形容和描述一件事情。比如说,“莫莫,食堂的鸡蛋饼真的‘超’好吃“、东郊记忆真的”超“好看,锦里真的人”超“多、堵车堵得真的”超“久、某某人真的”超“nice、宜家布置的”超“好看,是不是觉得本人很可爱?好像小学语文老师就教过我这两个词一样~总之,比”超“、”特别“再高级那么一丢丢的词汇我都不太会用了。

我大脑里有关于“美学”那一部分比较匮乏

有人会嫌弃我说,“你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说这个朋友超好,那个朋友也超好这种话?”。因为我奉行的是极简原则呀,朋友少得可怜,因而很容易相信朋友,你说啥我就真的信了,把心全都交给你,所以一定不要欺骗我,也不要善意的谎言,不然,我大概会一个人偷偷躲到角落里哭到眼瞎鼻涕都飞出来。

我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我觉得自己绝对心地善良,更容易接触美好,更愿意相信幸福。

关于耳朵

熟悉我的人大概多多少少都知道我是个声控,听音辨别力不错,至于我那被京中有善口技者们称为“神乎其神的审美”,多多少少也和“这个人声音好不好听“有关,但是我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我耳朵听力其实并不太好,尤其是右耳。以前高考英语模拟听力,我跟老师说听力考试的时候广播可不可以放大声点,我听不太清(即使坐在第一排)。然后那次考试仿佛一场播出事故,考完后我听到不认识的同学在走廊里议论,”天呐,播听力的老师是睡着忘记调音量了吗?我耳都快聋了“。让全年级多号人”振聋发聩“,为此我愧疚了好一阵子。

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我的右耳会突然听不见,只剩左耳,于是”双耳效应“开始出现问题,有时候同学们在前面叫我,我听到的声音却是从后面传来的,甚至前几天晚上从图书馆自习出来,和小胖骑小*车去机场赶地铁的路上,我清楚地听到跟在我后面同样骑车的人,不停狂躁地摁铃,我下意识地骑靠最右边让开道儿给他过去,结果好死不死后面那人就是不过,还在不停摁铃,惹得我转回头去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神经病让路了还不走就喜欢摁铃扰民,结果我一回头,可把我给吓惨了:我后面根本没人。

妈妈呀,大晚上的我这是撞见*了吗?坚持”无神论“的我环顾一周后发现,声音的来源其实是骑在我右前方的那个人,而不是后面。(这就很。。。尴尬了)

不一样的听力

我听力虽然不好,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发现自己的听力有点不一样,能够听到一些很细微的声音并且感知它。这也是让我唯一感到和水哥有共同点的地方,但是水哥和我不一样,水哥的问题在于他的眼睛,右眼不能变焦,视力不太好,但是他肉眼的可视域比正常人都要宽,他曾经说过,”其实这给我带来不小的困扰,我常常不知道是该睁眼吃饭还是闭眼吃饭“,我知道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他肉眼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

举个例子,他能够看到寄生虫。

所以我觉得,水哥上厕所的时候是不是闭着眼会比较好一点。

而我就不行了,眼睛好歹还有眼皮盖儿,他还能用闭眼睛来解决困惑,但是我总不能”闭耳朵“,也不能塞耳朵,该听的不该听的一股脑儿都能听到,这个问题在高考的时候一度让我相当烦忧。那个时候我和老湿两个人单独睡在一间房,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倒不是因为压力大,而是因为我耳朵的可听域实在太广了,导致第二天上教室自习的时候都是顶着两个熊猫眼去的。

为此,我的同桌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推荐我晚上睡觉戴耳塞,但是我戴着耳塞同样能听到很细微的声音,那个时候我总是装作琼瑶剧里得了绝症的女主,含情脉脉地拉着我同桌的手说,”亲爱的,请你在我死后,一定常来看我,并且要请世界上最牛逼的雕刻大师,在我的墓碑上刻上一句:此妹子死于自身强悍的听力“

不过,好在我心态一向很好,总是能想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吧啦吧啦“。。。之类的句子来忽悠我自己。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的听力并不是这样的,两只耳朵并没有什么异常,变化大概出现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这全和一样物件有关:收音机。

说不上为什么,我对这种机器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很小的时候我就成天抱着它,”这个东西怎么发出声音的呢“,然后小小只的我抱着沉重的收音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么多年过去,我始终记得我抱着收音机来回找信号的时候滋滋滋的声音突然被打通后放出歌声的感觉——那一瞬间仿佛电流穿过的是我的身体,连接到了另一个世界,当下我觉得这东西实在太神奇了,而这台机器背后的世界,在后面的若干年里,始终对我构成致命的吸引力,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关于冲劲儿

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懒得洗脸;又是一个很勤快的人,热衷搞事情。有时候学弟学妹会跟我吐苦水,”学姐,我是真不知道学这个有啥用“,其实这真的说得太对了,学妹,你真的不用怀疑,你学这个还真的没用。在我看来,中国的应试教育压迫性太严重,自主性太少,不上到研究生阶段,是不会产生什么”自主思维“的,我们的学生,更多属于:他必须要接到一个指令才能继续往下做。

然而即便如此,即便不喜欢,也还是要去做,我之前说过,一个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没有什么值得惊呼的,但是如果一个人能够不间断地去做自己非常不喜欢但是长久见效的事情,这就很不一样了。

即便我暗戳戳地无数次用鄙夷的眼光diss恶心的学校教育和老顽固的老师,但我也只能经常啪啪啪地打脸,在大部分的学生时代里还是一个”bulingbuling“的学霸。

没有人谁喜欢天天重复性地读书,当然你也可以不读,久而久之你会发现,你不断遇到很多新事物的时候,只能发出”这怎么可能“地惊叹。

什么都不信,可能是见识太少。

“我想......”

.4.14

”我想考公务员“、”我想考资格证“......但是又天天窝在宿舍自得其乐玩手机的人,活该你做不成,要是你这样都能做成,那我都能上天了。

同志们,相信我——

想象和意淫是没办法过日子的(请拿小本子记下来,不用谢我)

你要do,去年六月之前我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进入心仪已久的媒体单位实习,那段时间我准备了很多功课,最后真的去了;11月年底的时候有一场国际视听展,我又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去看,那段时间我同样”曲线救国“各种Aplan、Bplan,最后也真的去了;时间轴再往前推,当时遇到喜欢的人,心想一定要表白,最后真的表白了;时间再再往前推,大二的时候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试试骑行40公里,于是拉上老谭、老谢,跑到小镇租了几辆车,最后真的一路腰疼屁股疼地在山里骑了45公里......

很多我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连遗憾都没有,更别说后悔了。

所以千万别再问我给建议

“我要不要××××”

你可拉倒吧骚年,我看你光凭想象和意淫自己过日子倒也不错

...不知道完没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续。

好了,我滚了,有事下方留言或or心灵感应联系我,我都能get到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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